第10版:文化专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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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西麟与郭文景之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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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 年 20 月 20 日 星期 20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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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瓦·尼·赫洛波娃(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、音乐学博士)谈王西麟《第三交响曲》:      

  我想,肖斯塔科维奇会欣喜不已。

  来到中国,我在这里发现了世界音乐界尚未发现的我们伟大的同胞德米特里·德米特里耶维奇·肖斯塔科维奇传统的真正生动的发展。我指的是中国首要的作曲家之一,富有经验的大师王西麟和他的《第三交响曲》("Symphony No.3.”)。在这之前,他的《交响音诗二首》OP.22.(1985)是纪念肖斯塔科维奇的。而《第三交响曲》则发展了肖斯塔科维奇的传统,这个传统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现在已不复存在。

  如果说俄罗斯主要是培养了“慢板”的肖斯塔科维奇的话,那么这位中国作曲家则是继承了不屈不挠的“战鼓似的”肖斯塔科维奇的路线,这个路线当时曾经震撼了全世界。在王西麟《第三交响曲》里有诙谐曲,其中有极端精巧的演奏,即带有独奏小鼓和打击乐器的增长的立体般的几组配器。音乐如此辉煌,德米特里·肖斯塔科维奇(我与他熟识)会因之而欣喜不已。这样的音乐我在任何人那儿都没有听到过。这个力度在交响曲中被悠长的旋律(作者是出色的旋律作曲家)的深刻的“沉思”所包围,这些旋律一会儿变成紧张的排山倒海似的音响,一会儿变成独特的独奏(大提琴的泛音和中音长笛)。我想:怎么会有那样的喷泉似的打击乐器?我在电视中看到,在运动场上几千个人打着几千个腰鼓——这是中国的传统!那么怎么会有旋律的流动?无疑地,柴科夫斯基、拉赫玛尼诺大、普罗科菲耶夫的悠长的、如歌的、优美旋律流过中国的山脉,两个伟大民族悲剧的命运联结在一起。希望世界能听到这部还未曾听到过的音乐。

  

  谭盾谈郭文景:

  这位作曲家,永远和大山在一起,永远和大地在一起,永远和大江在一起,永远和辣椒在一起……

  

  高文厚[荷兰]谈郭文景:

  郭文景的音乐常常是阴沉、狂暴和神秘的,渗透出像他的出生地重庆那般乌云覆盖、阴森森的气氛。他的乐队和戏剧作品是以人吃人者、神秘的山崖悬棺和兽骨上的文字为题材。

  

  钱仁平谈郭文景《戏--为三对铙钹而作》:

  《戏》在细节上最大的成功是基本上回避了既可以'混时间'又可以从老祖宗那儿找到'文化'托词的'散板',在不慌不忙的'音色串联'中,在瞬息万变的'音色对位'中,在漫不经心的'重音错位'中,我们真的可以忘记时间……

  

  王西麟谈《第三交响曲》第四乐章:

  这个篇幅长大的快板乐章,是吸收西方“简约派”(minimaliset)音乐结构原则,以“音型化织体”为主干并彻底改变了和声语言而大大增强了音乐的内在张力。

  

  郭文景谈《戏--为三对铙钹而作》:

  郭文景自己曾写道:“写这部作品,是因为我对二十世纪流行的‘一个人演奏N件打击乐器’这种形式产生了逆反心理,于是就写了这部‘一件打击乐器发出N种声音’的作品。”

  “因为有了我的这部作品,中国的铙钹终于结束了几千年来只有两三种演奏法的局面。此外,通过这部作品还可看出,我使铙钹成为了一件重要的、有表现力的乐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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