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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密悬浮于想象的甜蜜之上, 好像喑哑的奶酪。一旁是融化的 信件,与将要沉淀的字重叠。 十二月的傍晚收紧羽毛,为行人 注入渺茫的速度。即使他接着 再看一下午,故事也不会变了。 就像输的时候,我们并未发觉。 他尝试着刷牙,以免学会排序。 但我知道他是不安的:回过头时, 所有静物,都等着他说话。只 需要一些梦里才敢下的决心,他 就能独自走到马路对面去,不用 担心路的名称,或者情绪上难以 解释的划痕。他只好重新打开 台灯下的烟雾;然后翻出词典 寻找,一开始就相信存在的 词条。所有悲伤,都被橘子汁 附着了小心翼翼的成分;但是 用以悲伤的器官并不重要。好比 他揉碎最后一把钥匙,然后在 乌云凝固的扉页扫出一点雪来。 (陈汐, 11级翻译系本科生)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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