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版:文化 吕芳雅
上一版3  4下一版  
e复旦
Art
2010.1.1
No.4
本片改编自同名小说……
重温一曲长恨歌
关于“改编”的调查报告
      
 
版面导航
      
3上一篇  下一篇4  
20 年 20 月 20 日 星期 20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
本片改编自同名小说……

  本片改编自小说……

  本片改编自小说……

  “上海的弄堂总有着一股小女儿情态,这情态的名字就叫王琦瑶。”而关锦鹏手下的王琦瑶在某些有关人士眼中竟是“借尸还魂”。

  近年来,从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的现象屡见不鲜。随着一个个模糊的纸上人物在荧屏上呼之欲出,又应此次《长恨歌》的电影版评论差强人意,本报对此“改编”现象投以关注。

  导演之于改编  

  

  ——记采访杨俊蕾老师

  《长恨歌》的改编引起了我们编辑组的关注,为此本报记者特意采访了任课“影视艺术审美”的中文系杨俊蕾老师。

  记者:我们知道王安忆的《长恨歌》被改编成了电影,却遭来很多非议。那你觉得一个好的改编作品的成功性应该怎么定位呢?

  杨:这个是要看导演,而且同一个导演在拍不同片子时的成功性也很偶然,举一个例子,就是改编《长恨歌》的关锦鹏,他在改编张爱玲的《红玫瑰白玫瑰》时就比较成功,而《长恨歌》却是骂声一片。

  记者:这是为什么呢,改编过程是要看遵循原作的感觉还是根据导演的特点呢?

  杨:那要看导演本人的才能大小,以及文本中的内容适合一种什么样的电影方式。

  记者:也就是说文学提供了一个素材和作者想表达的感觉,然后交给导演去再构造?

  杨:但是这个再构造的程度是不同的,像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,基本上是遵循原作的线索拍摄下来的,同时出现了很多空场,其中出现了黑底白字这样的剧情提示,就是文字所表达的内容影象不能表达时,那么影象到此休息,用文字代替。

  记者:这是一个很聪明的手段。

  杨:对,但也是一个很守拙的方法,但是在《长恨歌》里却没有这样用,《长恨歌》对我们观众来讲就没有很好的评价,因为它没有起到原作那样一个特定时代产物的作用。

  记者:还有个例子就是斯皮尔伯格改编拍摄的《紫色》,他为此改变了自己以前的导演方式变成了一个很严肃的导演,您认为这种改变是有必要的吗?

  杨:我认为是很有必要的,他选择了一种方式。这个就涉及到了导演对艺术的关心,有些导演是临驾于艺术,让自己的导演意志无所不在,但是有些却是膜拜艺术,听命于艺术本身。而斯皮尔伯格在导演这个片子时就是遵循了第二种,而不是其他的乱施鬼才的形象了。

  记者:就是不是从个人的导演意志,而是从艺术整体,改编整体的要求出发的?

  杨:是的,这就是改编过程中导演所起到的作用。

  记者:改编的结果往往是,那些看过原作的人挑剔的评价改编作品,像《紫色》也有些原作的崇拜者批评斯把原作过于简单化,您怎么看待这样的批评,您认为在手法不同的情况下比较同一素材的文学和电影有意义吗?

  杨:这个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反应性的。看过原作的读者自然对人物有个定位,看电影时很自然的带入。他们所维护的不是文学本身,更多的是自己的文学理解。

  记者:在票房上,像国外的大片《指环王》,《哈利波特》都已经取得了很好的成绩,但国内却一直没有很突出的成功,您是怎么看的?

  杨:像你提到的作品,他们都在改编中没有丢掉文化传统的根源,就是经典当中触人深处的东西,而我们的《长恨歌》不是跨越时代的,如果在改编中不加注意就会把原来文本中的不足放大了。至于如何取得成功我想首先要去除功利性,比如说文学作品不能说就是为了拍出蒙太奇的效果写,像张艺谋曾找五个作家来写《我的帝王生活》,但是一个都没有用。一个导演的意志是不能取代作家的创作冲动的。

3上一篇  下一篇4